做了个很长的噩梦,非常的恐怖,我把梦里的东西都记下来,丢给AI写了篇校园恐怖小说(笔者文笔不好,AI写作能力也一般)

紫烟照骨:旧校秽录

第一章:考场里的亡灵低语

高考最后一科,空气凝滞得如同灌铅。林羽的笔尖悬在卷面上,指尖却传来一阵突如其来的灼痛,仿佛被无形的针扎透。他下意识低头,瞳孔骤缩——一滴粘稠、暗红如腐败果酱的液体,正从笔尖渗出,在洁白的答题卡上蜿蜒出一道刺目的“血痕”。那腥甜铁锈味瞬间钻入鼻腔,浓烈得不似幻觉。

他猛地抬头,心脏像被冰冷的手攥紧。前排那个一直埋头奋笔疾书的考生,后颈的衣领不知何时已被濡湿一片,暗红色的粘液正缓慢地、一滴滴砸落在他的椅背上,发出极其轻微的“啪嗒”声。那绝不是汗!林羽的胃部一阵翻搅。他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却正对上监考老师转过来的脸。

时间仿佛凝固了。那张脸……那根本不是人脸!皮肤呈现出焦炭般的皲裂,边缘翻卷,露出底下暗红发黑的肌肉纹理。空洞的眼眶里,不是黑暗,而是无数细小的、乳白色的蛆虫在疯狂地蠕动、钻探,有些甚至簌簌地掉落在讲台上。那张嘴咧开一个诡异的弧度,露出焦黑的牙龈,发出的声音像是生锈的铁片在粗糙的水泥地上反复刮擦:“同学…你看到…卷子了吗?”

林羽的指甲瞬间深深掐进掌心,剧痛让他勉强维持一丝清醒。他死死盯着自己的试卷,试图屏蔽那非人的景象和声音。然而,纸面上的方块字开始诡异地蠕动、扭曲、拉伸……像活过来的黑色线虫,几秒钟内竟重组成了密密麻麻的、陌生的日文!就在此时,窗外,一阵沉重、整齐、带着金属撞击回音的军靴踏步声由远及近,如同踏在心脏上。他惊恐地侧目望去——一队穿着昭和时期土黄色旧式军装的士兵,如同褪色的旧胶片影像,正从走廊无声地“飘”过。他们肩上的刺刀寒光闪闪,刀尖上赫然穿刺着几团模糊、滴着粘液的暗红色内脏!领口那枚代表“山形”部队的“山”字军旗徽章,仿佛浸透了鲜血,正缓缓向下滴落着暗红的液体,在光洁的地板上留下断续、诡异的污迹。

第二章:疯癫者的遗物

一年后的秋日,我拖着行李箱,推开602宿舍厚重的木门。一股混合着浓重尸腐味和生铁锈蚀的恶臭,如同实质的拳头,狠狠砸在脸上,几乎令人窒息。宿舍里光线昏暗,尘埃在仅有的光柱中狂舞。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锁定在上铺——一块陈旧的床板中央,赫然裂开一道不规则的缝隙,像一张咧开的嘴。缝隙下,不是木纹,而是用某种暗红色、仿佛干涸血迹的颜料,绘制着一个繁复扭曲的圆形阵法。阵法中央,端端正正摆放着一截苍白、僵硬的断指!指甲缝里还残留着暗红的污垢。

室友阿杰不知何时站在我身后,脸色在阴影中显得青白。他凑近我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带着神经质的颤抖:“上一个住这儿的…姓刘。就睡那张床。有天半夜,他突然坐起来,眼睛瞪得像铜铃,直勾勾盯着天花板笑,说‘里面有东西在爬…痒……’然后…他就用美工刀…一点一点…把自己肚子划开了……像拆包裹一样……”

深夜的死寂被突兀打破。天花板上方,传来清晰的“哒、哒、哒……”声,仿佛有冰冷的玻璃珠被一只无形的手不断弹落、滚动。这单调的声音中,渐渐混入一种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女人呜咽,时高时低,仿佛就在耳边吹气。寒意顺着脊椎爬升。我猛地摸出手机,颤抖着打开手电筒。惨白的光束如同探照灯扫过房间角落的旧衣柜。当光束扫过衣柜那面模糊的穿衣镜时,镜面猛地一闪!映出的不是我的脸——而是一张高度腐烂、皮肉翻卷的面孔!稀疏花白的头发下,大片头皮脱落,露出灰白色的头骨和下面密密麻麻、疯狂扭动的白色蛆虫!那五官…那分明是白天还板着脸给我们钥匙的宿管阿姨!镜中的“她”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注视,裂开一个无声的笑容,更多的蛆虫从嘴角的烂肉里涌了出来。

第三章:不存在的231室

值班室里灯光惨白。宿管阿姨佝偻着背,正用一把生锈的指甲钳,慢条斯理地剪着脚趾甲。灰黄坚硬的碎甲片不时“啪嗒”溅落在摊开的、沾满污渍的《学生守则》封面上。听到我们提出换宿申请,并说出“231室”几个字时,她剪指甲的动作骤然停止。头颅极其缓慢地抬起,那张蜡黄松弛的脸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诡异。接着,她的嘴角以一种完全违背人体结构的方式,猛地向两侧耳根撕裂开来,露出里面黑洞洞的口腔和几颗焦黄的烂牙,一个混合着痰音和金属摩擦的声音挤出喉咙:“231……嘿嘿……好地方啊……朝南,冬暖夏凉…可舒服了……”那笑容里的恶意几乎要溢出来。

推开231室房门的瞬间,一股浓烈到令人作呕的霉味混合着福尔马林和某种难以言喻的腐败甜腥气,如同腐烂的淤泥般扑面而来,几乎凝成实质,黏在皮肤和呼吸道黏膜上。墙纸大片大片地剥落、卷曲,像垂死的皮肤。剥落的墙皮下,赫然是用暗红色的、仿佛凝固血液写下的巨大日文——“死んでくれ”(去死吧)。字迹扭曲狰狞,透出刻骨的怨毒。就在我们被这景象震慑的刹那,几只焦黑如炭、皮肉粘连着骨头、指关节扭曲变形的手,闪电般从床底阴影中伸出!冰冷、枯槁的手指如同铁钳,死死扣住我们的脚踝!那触感坚硬、冰冷,带着一种深入骨髓的阴寒,瞬间夺走了腿部的力气。阿杰发出不似人声的凄厉尖叫:“镜子!看镜子!!”

我们惊恐地扭头看向门后那面布满污垢的落地镜——镜中的倒影里,我们身后,无声无息地矗立着七个穿着惨白、沾满暗褐色污渍白大褂的人影!他们的脸上戴着厚厚的口罩,那惨白的棉布口罩中央,清晰地印着一个血红色的圆形标志,里面是狰狞的“731”数字!最中间的那个身影,缓缓举起一把闪着寒光的手术刀。一滴粘稠、黄绿色的液体从刀尖渗出,滴落在镜中倒影的地板上,瞬间腾起一缕带着强烈刺激性气味的、诡异的青烟。

第四章:血色广播

死寂被骤然打破!房间角落里,一台早已废弃、布满灰尘的老式收音机,竟自行亮起了幽绿的光,随即,那首饱含血泪的《松花江上》的旋律,如同呜咽的鬼魂,断断续续、充满杂音地流淌出来,瞬间填满了整个231室!旋律响起的刹那,整个房间开始剧烈地震颤!墙壁如同活物般起伏,天花板的缝隙里,不再是灰尘,而是大量粘稠、暗红如静脉血的液体,如同瀑布般汩汩涌下,顷刻间在地面汇聚成一片粘稠的血泊!墙壁上,无数张痛苦扭曲、无声呐喊的人脸如同浮雕般争先恐后地浮现、挤压,密密麻麻,填满了每一寸空间!他们空洞的眼窝淌着血泪,大张的嘴巴里只有黑暗,无声的绝望和怨毒几乎将空气点燃!

收音机的杂音陡然拔高,变成一种刺耳的电流尖啸,宿管阿姨那被扭曲、拉长的声音穿透而出,带着金属摩擦般的尖锐,每一个音节都像冰冷的针扎进耳膜:“实验体37号…时间到了…该…注射了……”

求生的本能压倒一切!我和阿杰用尽全身力气撞向那扇紧闭的窗户!玻璃碎裂!然而,窗外的景象让我们魂飞魄散——6楼之下,原本熟悉的水泥地面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疯狂向上“生长”的、密密麻麻、层层叠叠的森森白骨!那景象如同地狱的丛林,瞬间淹没了视线!

“啊啊啊——!!!”身边的阿杰突然爆发出非人的惨嚎!他疯狂地撕扯着自己的上衣,纽扣崩飞。裸露出的后背上,皮肤剧烈地起伏、蠕动!一个清晰的、青黑色的刺青图案,如同烙印般从皮肉下浮现出来——正是731部队那枚恶魔般的标志!阿杰的眼神彻底涣散,充满了无法理解的恐惧和一种诡异的狂热。他猛地抓起一块锋利的碎玻璃,毫不犹豫地、狠狠地划向自己的喉咙!

鲜血如同喷泉般激射而出!滚烫的血浆“噗”地一声,溅满了那面映照着白大褂人影的落地镜!血污流淌的瞬间,镜面仿佛变成了一个深不见底的窗口——镜中映出的不再是房间,而是一个巨大、冰冷、充满铁锈和消毒水气味的巨大地下空间!一排排冰冷的铁床上,用皮带紧紧捆绑着数百具赤裸、扭曲的尸体!他们的胸腔被残忍地剖开,如同被解剖的标本,空洞的腹腔里,塞满了发霉、枯黄的稻草!强烈的视觉冲击和令人窒息的恶臭感,透过镜面直冲脑海!

第五章:紫烟与真相

就在我们濒临崩溃的边缘,一道昏黄摇曳的光线刺破了231室的浓重黑暗。班主任王老师举着一盏老旧的煤油灯,如同幽灵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门口。昏黄的灯光在她脸上投下跳动的、深重的阴影,让她的表情显得格外莫测。她径直走到房间中央,无视周围地狱般的景象,目光落在林羽曾经躺过的位置,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悲怆。

“林羽…”她开口,声音低沉沙哑,仿佛也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他发现了…这里,埋着731部队来不及销毁的…活体实验记录档案…真正的核心档案。那些被折磨、被遗忘的亡魂…他们的痛苦和怨恨太深了…深到连地狱都无法容纳。他们被困在这里…唯一能穿透绝望、连接他们破碎记忆的…只有那首来自故乡的歌谣…刻在骨髓里的旋律…”她说着,手指颤抖着解开了自己衬衫领口的几颗纽扣。

煤油灯的光照亮了她锁骨下方——一道巨大、狰狞的缝合疤痕横贯整个胸膛!疤痕歪歪扭扭,像一条巨大的蜈蚣,针脚的痕迹清晰可见,边缘的皮肤呈现出不自然的紫红色,仿佛皮下的东西仍在挣扎。那景象触目惊心,诉说着非人的痛苦。

随着收音机里《松花江上》的旋律逐渐走向悲怆的高潮,房间墙壁上那些用血写下的日文诅咒,如同被点燃的符纸,猛地燃烧起来!火焰并非寻常的橙红,而是幽幽的、冰冷的、令人毛骨悚然的紫色!紫焰无声地舔舐着墙壁,没有热量,只有刺骨的寒意和一种灵魂被灼烧的尖啸感在脑海中回响!

“走!”王老师厉喝一声。我们连滚爬爬地冲向门口。冲出宿舍楼的刹那,脚下的大地如同巨兽翻身般剧烈震动!整个校园都在摇晃!从地底深处,传来沉重、巨大的金属锁链被疯狂拖拽、摩擦的刺耳声响!仿佛有什么庞然大物正从地狱的囚笼中挣脱!

“呃…啊啊…”身旁的阿杰突然发出痛苦的呻吟。他佝偻着身体,后背剧烈地抽搐。他身上的衣服被撑破,皮肤下仿佛有无数活物在蠕动!一片片灰黑色、如同蛇鳞般的物质,正伴随着令人牙酸的“嗤啦”声,从他后背的皮肉中硬生生顶出、剥落!鲜血浸透了破碎的衣物。他猛地回过头,那双曾经熟悉的眼睛,瞳孔已经变成了冰冷的、属于爬行动物的竖瞳!他的声音变得嘶哑、非人,带着一种诡异的回响:“他们…选了我…当新的容器…走不掉了……”

 尾声:未完的轮回

三个月后,初春的风还带着寒意。我在图书馆尘封的旧书区最深处,偶然发现了一本封面残破、纸张发黄脆硬的日记本。出版日期赫然印着“昭和十七年”(1942年)。怀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悸动,我翻开了它。日记里充斥着冰冷、机械的实验记录术语和施虐者扭曲的快意。最后一页,没有文字,只夹着半片颜色灰白、边缘参差不齐的人类指甲。指甲上,用极细的笔尖,刻着一行微小的日文:

实验体 38号,存活。観察継続。”(实验体38号,存活。继续观察。)

一股寒意瞬间从脚底窜上头顶。就在这时,窗外,图书馆侧面的樱花树下,一阵整齐、沉重、带着金属回音的军靴踏步声,由远及近,清晰地传来。我猛地转头望去——七道穿着染血白大褂的模糊身影,如同雾气凝结,正静静地、无声地站在初绽的樱花树下。惨白的口罩上,那个代表731部队的猩红圆形标志,在春日惨淡的阳光下,红得刺眼,红得滴血。冰冷的竖瞳目光,穿透玻璃窗,牢牢地锁定了我。